25岁的肖邦回往巴黎的路上遇见了乌金斯基夫人,
孰不知后来会出现与他陪伴十年之久的乔治·桑。
25岁的莫扎特被主教解雇,
以独立作曲家的身份驻扎奥地利,
孰不知此时的神童与死亡女神的相遇仅隔10年之远。
25岁燃起怦然心动的懵懂,
现实却焚烧掉大洋彼岸的憧憬,
签订着永恒之约,
孰不知五年后的今朝才收到“很遗憾错过当年与你灵魂的共鸣”。
历史痕迹了相忆与相似,
布满了嘲讽与戏弄。
新一天的收创或是平庸或是精彩,
或成为永恒熄灭的火焰亦或成为待被解读的历史。
多少个在25岁的青春梦想,
期盼过多少个世界的理想模样,
多少个在25岁立定完成的清单愿望,
期盼着足踏霍比特人呆过的地方。
是否记得米娅最后来到塞巴斯汀的酒吧,
听着他拾起当年二人相遇时的音乐,
在米娅眼中另一种人生故事的浮现。
它,爱乐之城是否让你穿越了自己25岁的青春年华?
叹息着历史中各种悲情角色在25岁时倘若发生了如果,
又被史学家告知,
最不可能的就是让假设在历史中呈现。
帕特里克·拉格兰奇曾说:"历史只不过是记忆的不完美和史实的缺失相交融而形成的一种所谓的谎言。"
没错,人性决定了我们很乐意在某个特定的历史阶段把责任归咎清楚。
但在没有当事人自己的证词下,
我们是否真的能还原历史真实的模样?
也许我们永远也不能改变他人在25岁时的如果,
甚至我们可能对他人的历史再亦无法探究与重现。
但是历史的卓越在于亲历的激情,
牌匾的经典在于今天创造的不同。
不管历史书中未来会如何刻画,
今天在过程中的体验和努力才是书写历史的真正意义。
于是乎,
翻开铺满灰尘的老布,
抬起久违的盖板,
重新开始了我在88个黑白键中那跳动的八度。